她紧紧捏着掌心，让锋利的指甲死死掐在皮肉上。
她要用疼痛，让自己时刻保持清醒。
“大哥，听说乔芷然曾经当了你一年的妻子，你对她就真的一点情义都没有？”
荆容彦盯着她的脸，这张脸，渐渐变成了照片里那张浓妆艳抹的脸孔。
照片里的两个男人，以最邪恶的姿势，将她夹在中间。
他眼底的神色，一瞬间变得更加寒冷。
“你猜，我有没有？”
顾芷然的心脏在抽紧。
时隔半年，感受到他对乔芷然的厌恶，她竟然还会疼。
“呵，但我听说，恨的反面，也许就是爱。”
心死了，嘴上却依旧不饶人。
她笑：“也许大哥你不知道，事实上，你早就爱上了乔芷然。”
“女人都喜欢自取其辱么？”他冷笑。
顾芷然不说话，脸色却在一点一点泛白。
外头，秋深又敲了敲门。
“大少爷，事情有点紧急。”
“进来。”
荆容彦一句淡漠的话，吓得顾芷然一阵恐慌。
只要秋深一开门，外头的人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荆容彦，他就真的这么不在意她的名声？
呵，他不是说了吗？女人都喜欢自取其辱。
他现在，真的是在羞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