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捧着文件的张成，一下没反应过来。
周祁森加重语气，重复一遍，“你先回去。”
见周祁森都生气了，张成赶紧回了个‘是’字后，麻溜地离开了周祁森的公寓。
在离开的时候，他还在想。
他这一大早，地跑过来给周总送衣服的，结果还被周总给赶走，他是做错啥了？
你没做错啥，怪只怪，你们家虞小姐身上是穿着睡衣。
你们家周总，不想让你看到。
所以，张先生委屈你了。
张成离开后，虞南书便带着虞乐渝和周思从房间里出来了。
看到客厅里的两个大箱子，奇怪地问，“这是什么？”
“张成送过来的，你和乐渝的衣服。”周祁森回答。
虞南书先是一愣，然后问，“刚才是张先生来了？”
周祁森‘嗯’一声，然后道：“你看看，衣服喜不喜欢，如果不喜欢，我让张成送去换。”
虞南书没有拆箱子，而是问，“张先生一大早送东西过来，你怎么也不留人家吃早餐？”
把张成给赶走的周祁森，脸不红，气不喘地道：“他急着去办事。”
虞南书听到他的话，嘀咕道：“还真够忙的。”
周祁森‘嗯’一声，然后道：“我带着小思和乐渝去吃早餐，你看一下衣服，然后挑一套换上。”
“行。”虞南书点头，把箱子打开。
里面有十几套虞乐渝穿的衣服，摆在里面。
衣服上没有标签，也没价格，但从面料上看，就知道价格不菲。
虞南书拿出来看了一下，每一套都符她的心意，便决定全部给虞乐渝留下来。
虞乐渝是周祁森的孩子，全部留着也不多。
虞南书又打开另外一个箱子。
里面全部都是她的衣服，同样有十多套。跟虞乐渝的那些衣服一样，同样没有标签和价格。
虞南书拿了上面的那一套，到房间里去换了，其余的，动都没动一下。
因为，她想让周祁森退回去。
她和乐渝不同，不能随便花周祁森的钱。
换好衣服，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周祁森已经带着虞乐渝和周思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看到她换好了衣服，周祁森一边给她盛早餐，一边问，“衣服风格都喜欢吗？”
虞南书回答，“乐渝的衣服，就留下来，我的衣服，就这一套就够了，其余的，让张先生退回去。”
周祁森听到她的话，眉心立即皱了起来，“风格不喜欢吗？那我让张成把其他品牌这一季都送过来，给你看看。”
如果是别人说这种话，虞南书会以为对方是说着玩的，或者哄人的，但她知道周祁森不是，因为四年前，她亲自体会过。
所以，虞南书赶紧道：“不，不，我很喜欢这个风格，都留下，不用张先生退了。”
周祁森的眼底带着一丝笑，问，“真的不退？”
虞南书很认真地点头，“真的不退，我整个冬天都不用买衣服，挺好。”
“嗯。”周祁森嘴里是这么答应的，实际上，他早就跟张成说过来，这个品牌的新款一出来，就让送过来。
所以，虞南书这句‘我整个冬天都不用买衣服’，是不可能实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