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发低头看了一眼面前的银行卡，又看向陆小川，一头雾水。
“给我五十万，这是钱先生的意思？”张恒发问道。
陆小川低声道：“不，这是我的意思。”
张恒发更不明白了：“这好端端的，陆先生突然给我五十万。无功不受禄，还请陆先生把话说明白。”
“很简单，我想要成为珍宝阁的终身会员，这是一点小意思。”陆小川单刀直入，不绕圈子。
张恒发吃惊道：“陆先生怎么知道我们珍宝阁有终身会员这件事？这，这是钱先生告诉你的？”
陆小川呵呵笑道：“钱先生自己都不是终身会员，他怎么会告诉我这种事呢？”
张恒发自知失言，又立刻问道：“那陆小川从何得知？”
“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张经理让我成为珍宝阁的终身会员，这五十万就是你的了。”陆小川微笑着看向张恒发。
张恒发显得十分为难：“终身会员这种事，恐怕我说了不算，还要向上汇报……”
“我想张经理能够帮我办妥，这银行卡你先收下，就算办不成，只当我交你这个朋友。”陆小川说。
张恒发犹豫了一下：“陆先生，想要成为终身会员，自由出入珍宝阁，您必须在珍宝阁一次性找出三件以上的真品，然后再归还给我们。”
陆小川没说话，孙龙在旁边都听愣了：“张经理，您没说错吧。找出真品，再归还给你们珍宝阁，那你们珍宝阁不是白得了这三件真品吗？”
“孙先生有所不知，珍宝阁只是一个交易场所，摆出来的物件全都来自于卖家，卖家标上底价，我们进行拍卖，双方自愿成交，我们收个中介费。”张恒发顿了一下：“当然，这是对于普通会员来说的。”
孙龙追问道：“既然你们是一个中介，怎么能让陆先生把看上的东西给你们呢？这不合适吧。”
张恒发略显尴尬的说：“我们收普通会员那点中介费，仅仅是收入的一个小头，大头全是来自终身会员。”
孙龙似乎明白了：“想要成为终身会员的人，就要帮你们找出卖家的真品，这些真品相当于会员费了。”
“没错，正是这样。”张恒发点头道。
陆小川在被害之前虽说不过问公司的具体管理，却也知道有终身会员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