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这些情况,我们摸排到胡玉奎曾有一双旧的翻毛皮鞋,这几天却没见他穿过,而且他也有作案时间。
抓人吧,还等什么?
我们急切地望着于队,他却看似悠闲地坐在桌前抽烟,就是不下命令。
翟营路和徐耀亮风风火火地回来了,一进门就说:“于队,两天前胡玉奎在五金商店买了把新刨锛,我们一拿出照片,售货员就认出了他。”
“抓人!”于队猛地站起来,领着我们出门。
我们到砖厂的时候,胡玉奎正在一个砖垛旁边码砖,见我们四个人向他围过去,转身就跑。
胡玉奎见后有追兵前有堵截,一转身向小土坡跑去。
追人是我的强项,我甩开大步撵上了他,一个虎跃前扑,抱住了他的双腿,瞬间把他扑倒在地。
其他几个人蜂拥而上,按住他并给他戴上了铐子。
审讯时,胡玉奎拒不交代,说自己什么也没干,是因为自己和老周有过节,怕我们冤枉他才跑的,再问就什么都不说了。与此同时,同事在胡玉奎家也没找到翻毛皮鞋和刨锛。
于队早有预料,继续让我干“好活儿”——和环卫处的人淘厕所。
好在这次没白折腾,在淘完的粪池里找到一双翻毛皮鞋、一把菜刀和一把新刨锛。
面对确实证据,胡玉奎终于低下了头。
据他交代,他觉得老周故意针对他,要不自己早就升上去了,而且那次酒后事故被他罚了钱,使他怒意飙升。
正赶上城里风传刨锛杀人案,他就想效仿一下,企图转移警方视线,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老周除掉。
于是,他买了刨锛,晚上潜伏在老周家附近。
案发那天晚上,老周刚好九点多去厕所。老周出来时,躲在墙后的胡玉奎照着他的后脑狠狠地来了一刨锛,把人打倒后,他慌乱地撬开死者的嘴,用菜刀割下死者的舌头。然后,他换上携带的胶鞋,随手把脱下来的翻毛皮鞋、菜刀和割下来的舌头丢进厕所外面的粪池。
虽然案子算是比较顺利地侦破,可是我们一点也不轻松,因为这个案子和前两个案子一点关联也没有,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