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顾厉琛的背影，程余很无奈。
之前她也问过类似的问题，而顾厉琛的回答是他们不会分手。
刚好那个时候自己也是处在热恋中，对于顾厉琛的回答满意的不能再满意。
但现在的自己不是之前的自己了，之前因为程家和顾家两家的关系，自己不能轻易的对顾厉琛说分手。
可现在自己是孑然一人，如果要离开，还是很容易的。
就在程余以为顾厉琛不会回答之后，顾厉琛的声音才传来。
“我会死。”
和程余想象当中，那阴鸷的声音不一样，顾厉琛显得很平静。
他转过头，虽然看看不清楚表情，但是程余能感受到他说那个话的认真。
“我和以前一样，不会和你分手，和你分手的那一天，也一定是我死的那一天。”顾厉琛回答。
程余并不意外他会这样回答，她叹了口气，很想要教会他正确的价值观。
但顾厉琛来到程余面前的时候，她觉得自己还是把人想简单了。
顾厉琛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偏执，虽然表情平静，可眼神的翻涌，足以让程余沉入其中。
他站在程余的面前，声音都有种颤抖，“你不会和我说分手的对吗？你之前说过不会离开我的。”
程余都能感受到，他的情绪在崩溃的边缘了。
她把人给抱住，自己现在给出的承诺，都不作数。
“顾厉琛，我觉得你得去看看心理医生，你不应该把情绪都放在我身上，这样很不好。”程余很认真的在那里说道。
只是她现在抱着顾厉琛，并没有看到顾厉琛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