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替她出头，没有替她撑腰，我不配做她弟弟。
“玺月，玺月，我对不起你，我从来不知道女人生孩子以后会这么可怕。
“如果你发生这样的事，你怎么受得了，你哪里受得了啊！”
他从来没有关注过这些，直到他自己拥有了这么一具身体。
他觉得自己都要疯了。
君意的眼泪也掉了下来，她对于羽生莲鸢的酸楚感同身受，她本来就经历过这样的痛苦。
她轮回了这么多世，所有生产后的后遗症，她已经都经历过一遍了。
她自杀的次数也无数了。
她清楚地知道，这是怎么样的自我厌恶跟对生命的绝望。
这种毁灭性的疤痕，失禁，涨奶，乳腺炎，无时无刻存在的痛苦，再加上每天的劳心劳力，起早贪黑照顾孩子，会让一个女人彻底崩溃。
“没事的，我们可以帮姐姐，结弦。”
君意回抱着羽生结弦，柔声哄他，“我们可以帮她治疗，帮她断乳，帮她做产后修复手术。
“我们可以帮她减肥，帮她把肚子消下去。
“你现在就在用姐姐的身体，我们可以做的事情那么多，你说对吗？”
羽生结弦的眼泪无法止住，“我们以后不要孩子了，玺月，我哪里舍得你去受这种苦？
“日本已经是全世界第一的老龄化国家，不缺我们一个孩子，我们不生了好不好？”
君意流着泪微笑，“好，我们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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