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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工,关于是否告诉家人这件事上,我作为女性,或许能给你一个比较特别的建议。”
君意听了于途的话,出人意外地插了扣。
关在跟于途都有些诧异。
君意出身太高了,高到了他们难以想象的地步。
要说君意对他们有什么恶意,他们得拿镜子照照自己,问一声自己配不配。
他们没有任何值得君意这么做的价值。
成天出现在新闻联播里面的人是君意的亲爹,君意别说横着走,就是每天花式作死,也不会有人出来说一句话。
这样的人,按理来说,对于旁人的家事,不会过问的。
因为没必要摊上这么一滩浑水啊。
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个道理自古以来都是通用的。
“我这么说或许很冒昧,不过我大概是你们之中唯一一个有心理学学位的人,也比较了解夫人。”
君意神情平静,说出来的话带着一股令人信服的说服力,“关工,你的治愈希望,按照如今医院的医疗水平几乎为0.哪怕是我把你加到生物实验室的计划里,也是九死一生。
“换句话说,你完全可以把现在当成是最后的日子来过,连遗书都可以写好了。”
关在神色晦暗,“是啊,我活不久了。”
于途有些不忍,拍了拍关在的肩膀,“老关,你如果也放弃了,你想想星月跟嫂子,还有伯父伯母。
“你如果没了,他们以后要怎么过下去?”
君意这辈子是一个科学家,已经习惯了用数学的思维思考问题,“用概率来说,关工成功的可能不超过10%,这种小概率事件,关工先去准备后事,就相当于我们对于太空事故的一种预案。
“换一个方式来想,假如关工好了,那么关工之前告诉夫人跟孩子自己只有几个月活路,他们肯定是难过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