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音错愕地眨了眨了眼睛,进个衣帽间的功夫,是怎么做到换一张皮的?
“这技能点,满分啊。”胡音跟个好奇宝宝似的绕着沉砚转了好几圈。
胡音不是没有见过别人的伪装,只是都不如眼前的人……怎么形容呢,贴合。
“走吧。”
外套被他随意地披在肩上,窗外的阳光正在逐渐褪却,乌云聚集,要变天了。
胡音小跑着跟了上去,并且暗戳戳的进行着讨好:“你这是化妆?还是换头变性啊!能不能教教我呀。要再有谁在我面前诋毁娱乐圈里的演员都是花瓶我肯定第一个怼回去!”
见过这么全能的花瓶吗?
根本就是宝藏好吧。
偏离重心的胡音一阵软磨硬泡得到沉砚的肯定答复后终于满足的安静了。
“对了,我该怎么称呼你?”
别等会儿露馅了就完犊子了。
“苏,苏醒的苏。”
胡音暗暗记下,名字嘛,也就一个代号而已,她还见过有人随口用排名给自个儿安了个名字呢。
“对了,你是怎么确定那些人没见过和他们接头的人长什么样的?”
胡音随口一问给自己问自闭了。
“没确定。”
就是一个字,赌。
“不是,现在人都玩这么刺激的了?”
在没搞清楚什么状况的形式下就敢大言不惭的往里冲,这哪是理性行动啊,不就是想不开送人头么。
“排行寅,还会怂?”
话语间,两人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胡音满不在乎掉价的耸了耸肩,“我都已经快是寅字退休人员了,可不得怂点保命。”
原定的十二年洗一次牌的规矩,谁知道上头哪儿抽风了非得整这么一出大动荡。
可怜的还是他们这些打工人,凄凄惨惨,漂泊无依哦。
“就对自己这么没信心?”苏无所谓道。
只要拳头够硬,还怕洗牌么。
胡音一言难尽的拍了拍苏的肩膀,“既然对我们那这么感兴趣,要不你也来试试?正好洗牌了,运气不错还能捡个字呢。”
胡音当然是在开玩笑了,她可没把正常人往火坑里推的坏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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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大的腕儿啊,让我们一桌人等他一个。”靠门坐着的男人最先沉不住气,狠狠地踹了一脚凳子发泄情绪。
和洲抱着自家猫祖宗充当好人,“着急什么,时间都还没到。再说了,又没规定不能踩点。”
一群无组织无纪律的散漫人员,装什么正经人了。
“是啊,着什么急啊,指不定是路上遇到什么危险给耽搁了。”李枝若有所指的开口。
和洲不留痕迹地用余光扫了眼李枝,瞧这话说的,多有艺术性。
在李枝耐性十足的衬托下,坐在门口的那位显得更加不上台面了。
其实大家彼此都各有心事,嗯,其实就是各怀鬼胎。
屋里其实还有好几个人在,但大都选择闭目养神,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