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砚心绪繁琐地推开沈予往前敲了敲空白墙面,确定背后是空心直接砸墙。
一个圆形的小木盒静悄悄的躺在里面等待着主人的开启。
纹路和颜色都与记忆里的丝毫不差,只是以前那个是方形的盒子。
她应该是知道里面装有什么的。
木盒本身并不沉,沉重的是背后的过往。
“那个,沉砚姐姐,里面装着的是什么东西呀?线索嘛。”陈沅沅小声询问。
呜呜,她真的不是有意吵醒沉砚老师的!如果有再来一次的机会,她一定自己闭嘴!宁可闷死自己也绝不发出任何声音。
沉砚背对镜头呼了口气,只见她指尖轻轻的那么一拨弄,木盒就被打开了。“是一把钥匙。”声音中夹杂着几分沙哑。
没人注意的地方,沉砚指尖迅速划过悄无声息地勾走了什么。
“拿好了。”沉砚朝着陈沅沅所在的位置将东西扔了过去。
白应抬手稳稳接住,男友力十足。
随着这些花里胡哨在陈沅沅的世界里只存在于武打戏内的动作一一出现时她眼里的光是越来越亮了!
钥匙是拿细绳串起来的,正好可以挂在陈沅沅的脖子上辟邪。
陈沅沅被激励到了,哽咽着承诺:“沉砚姐,白应哥,你两放心,我一定守护好你们交给我的钥匙!”说完,士气十足的按照钥匙大小去找对应的锁眼了。
白应和陈沅沅待得地方是一个藏宝室,一排又一排的架子,陈列着一个又一个老物件。
“沉砚姐姐,我们就只找到一个通道,原本还以为是通往外面的。”事实证明是通往祠堂的。找了好几圈,陈沅沅不禁耷拉个脑袋,毫无生气和形象的靠在椅子上。
已经没有什么能让她重燃斗志的了,除非出口自己出现。
陈沅沅很是烦躁的挥舞着胳膊,只听见一声细微的响动,陈沅沅连人带椅子一起掉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
白应和沉砚沈予互相对视了眼,先后朝着地面上的大洞跳了进去。沈总怕沉砚受伤,是抱着她往下跳的。
虽然最终落地的地面做了缓冲处理,可是陈沅沅依旧被吓得惊魂未定。以及那把可怜的椅子,已然支离破碎。
傻乎乎坐着的陈沅沅,游刃有余退到一旁的白应,还有抱在一起甜蜜落地的小情侣。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么一看,陈沅沅的确是全场毋庸置疑实至名归的小废物了。
“怎么样,没磕到碰到哪儿吧?”沈予关切地对沉砚做了个全身检查,就好像他此时怀里搂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精致易碎的瓷娃娃。
在保护方面,沈予已然做到了极致。
沉砚就差在他面前不停的转圈了:“这句话应该让我问你才对。”
沈予无所谓的揉了揉她的脑袋,“关心收下啦。只要砚砚没事,我就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