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湛轻轻地点了点头,没有勉强,熟悉又自然的开始收拾用过的瓷碗和勺子。
房间内,气氛有些凝重。
半晌后,安初夏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气氛,咬了咬牙,轻轻地开口问道:“周一鸣抓到了?”
权湛拉着保温柜的动作顿了一下,轻轻的点了点头:“嗯,人抓回来了。”
“你问出什么了吗?是他给的供词所以你报警抓了安晴歌吗?”
“嗯,六年前那杯被下了药的酒,还有你怀孕孕周,还有你和何安生那天晚上的事情,以及五年前的车祸,背后的事情,已经全都弄清楚了。”权湛说完这话,脸色凝重的走到病床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轻轻地握住了安初夏的手。
她的手很凉,这是失血过多后,身体还没有调整回来。
权湛扶着安初夏调整了个舒适的姿势躺好,细心的掖了掖被角:“盖好,别着凉了。”
“六年前那杯酒是什么意思?”安初夏被权湛的话,搞得有些晕乎乎的,她猛地抓住了权湛的手腕,直视着他的眼睛。
权湛薄唇紧紧地抿着,眸中染上了一丝愧疚:“夏夏,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安初夏不解。
当初权湛一直在说,是她给他下了药。
但是她并没有。
那那杯下了药的酒,到底是谁递给权湛的。
她心里隐隐有了一丝猜测,应该是安晴歌给他的吧,可是后来阴差阳错,所以权湛才误会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