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外面那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了吧!我要是把你交给他们,你猜猜结果会怎么样?”
江林晚甩开她的手,强忍着心里的恶心,“会犯法。”
“哼!你还嘴硬!当年咱们夫妻一场,我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了,可是你这个女人实在是不懂规矩!”
“那我要是答应嫁给你呢?”江林晚笑着问。
“答应了更好。”陈永年一把拉开脖子上的领带,“既然你答应,那以后我们还是夫妻,现在不然就在车上重温一下……”
他说着就要扑过去,江林晚一脚踢向他的腿间,陈永年猝不及防,尖叫了一声倒在一边。
“贱人!”
“原来这就是你的手段呀,我还以为你能有什么新花样呢!无趣。”
江林晚踩了他一脚,拉开车门下了车。
陈永年躺在车里大喊,“给我好好教训这个贱人!”
车边围着的黑衣男人正准备听听车里的欢乐动静,结果没想到出现了眼前这一幕。
他们正要上前,暗处冲出来一起人,不由分说就把他们抓起来暴打了一顿。
“车里还有个漏网之鱼,别忘了拉出来一起打。”
江林晚站在一边提醒他们。
陈永年惨叫着被拽着腿拉下车,他的脸重重的摔在地上,坎坷不平的水泥路膈的他的脸生疼。
“啊!江林晚你这个贱人!”
“你居然算计我!”
“你不得好死!你这个贱人!”
……
“没吃饭吗?用力打!打到他骂不出来为止!”
江林晚嫌恶的后退了一步,嚷嚷道。
暴行大概持续了十分钟,江林晚觉得无聊,吩咐把他们敲晕扒了衣服,趁着夜色扔到闹市区路口的绿化带。
顺山别墅。
沈凌言接到消息,江林晚别人跟踪了,他立刻联系他派去暗中保护江林晚的人。
那些人正在四处寻找江林晚的踪迹,只能如实告诉他,他们跟丢了。
沈凌言紧张万分,打电话给她,无人接听。
等他驱车赶到平园时,江林晚正在家里悠闲地泡澡,顺便等着明天京州的社会新闻。
“江林晚!”
沈凌言在门前叫门,没人搭理他,他用江江之前就告诉他的密码打开门,进了房间。
浴室里传来哼歌的声音,是江林晚。
此刻他再一次拨打电话,还是关机。
他压抑心里的火气,敲门,“江林晚!”
“嗯?沈凌言你怎么又随便进来!”
“我警告你啊,我在洗澡,你别乱来。”
江林晚紧张到结巴。
“我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接!”
“那个……”她毫无底气的回答,“我逛了一天的街,手机怎么可能有电呀……”
某人努力压抑情绪,“江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