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没准是上家里敲门去了。
刚上楼梯，就和陆展程撞了个正着。卢倩一个侧身，回避他的目光。
“你这么早过来，有事吗？”
“我本来打算昨晚忙完后过来找你的，结果实在太晚了，看见你家楼上关了灯，又不好意思打扰，所以一直在楼下等着。”
卢倩这才发现，陆展程眼里藏着血丝，顶着两个大黑眼圈，整张脸写满了疲惫二字。
她的心被轻轻挠了一下：“你应该早点回去休息。”
“但我想着先来见你一面。”
“叮叮叮……”
兜里的手机再次巧合的响起，陆展程面色一沉，挂掉。可屏幕一直亮个不停，不断有电话打来。
他只好走到一旁去接电话，一通电话下来，整张脸都黑透了。
好半天才想起卢倩在一旁。
他揉了揉眉心，声音沉重：“云衍又惹出了大麻烦，我正在想办法解决，等忙完这阵子我再找你。”
“好。”
卢倩点了点头，她没有提昨晚那个仓促，又缠绵细致的吻。也没有问网上的八卦传闻究竟是真是假。
她想着，等一切归为平静后，她和陆展程应该不会有什么交集了吧。毕竟，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医院。
黄霞在十三楼的单人病房中住着。
卢倩赶到时，她老人家正在和人聊天，隔着门都能听见里头的欢声笑语，很久没听到母亲这样畅快的笑声了，真让人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