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若英是局里有名的一枝花,惦记着她的人数都数不过来。 刚刚孙靖跟她一路上来,楼下就有不少人频频朝他两张望,虽说身正不怕影子斜,但作为公职人员,还是得注意着点儿影响,否则在单位里很容易人设崩塌。 孙靖的提醒完全是好意,可兰若英却似乎并不领情,她白了孙靖一眼,不耐烦的走过去一把将他拽进屋。 “我一个姑娘都不怕……你一个大老爷们的,磨磨蹭蹭个什么劲?” “我这两天大概是太累了……脚踝那个位置总是隐隐作痛,你赶紧进来给我揉一揉……” 脚踝? 孙靖愣了一下,悻悻进门。 兰若英之前受伤的旧疾他早已经替她治愈,讲道理即便再劳累,也不可能再出现什么不妥,而且印象中,这已经不是兰若英第一次找他复查脚踝了…… 难道是自己之前的治疗出了问题? 孙靖正有些不明所以,兰若英见他不声不响,有些不耐烦地道: “你怎么还傻站着,是不是想要诊金?” “放心……我知道的……按摩推拿一百嘛,咱不差钱好吗?” “赶紧的,上手吧。” 她说着在沙发上躺下,孙靖苦笑着走上前去: “诊金咱们就免了。” “只是……你是帝都周家公子的未婚妻。” “咱们男女授受不亲,不好过分亲近的……” “能不提他吗?” 兰若英转过脸,俏眉一蹙: “那家伙最惹人烦了。” “你是医生,我是患者,难道你不知道医者不忌的道理?” 这话倒是没错…… 孙靖想了想,旋即上手。 不得不说,兰若英趴在沙发上的样子确实是挺诱人的,尤其是在那身制服的衬托下,让人看一眼便再难挪开眼睛。 孙靖顺着兰若英的脚踝往上,查找酸痛的源头,兰若英感受到一双大手从脚尖处一路往上,在过了膝盖后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赶紧制止道: “你干什么?” “我脚踝疼……” “你……你一直往上探算是怎么回事?” 孙靖笑了笑,淡淡解释道: “我刚刚给你检查过了……” “你的脚踝没事,所以症结只能顺着足少阴肾经往上找。” 兰若英听着这话似懂非懂,一张俏脸随着他的大手不断上探而越来越红,孙靖见状在她丰腴处轻轻一拍,戏谑地道: “刚刚是谁说医者不忌来着?” “怎么现在又忽然脸红了?” 兰若英噘着嘴,讷讷地道: “那……谁能想到你看脚踝能看到人家大腿上来?” “这知道的……你是在找什么足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趁机占人家便宜嘞!” 孙靖嘿嘿一笑,看她脸红的厉害,也不逗她了,借助天目的便利,他很快就找到了症结的所在,着手开始推宫过穴。 几分钟后,兰若英便受用地长长出了口浊气,好奇地问道: “那个……我这脚踝疼……是不是旧伤复发?” 孙靖淡淡一笑: “旧伤复发是不存在的……因为你的脚踝已经被我彻底治好了……” “你之所以还会感觉到脚踝算账,和原来的伤没关系。” 兰若英一听,忍不住好奇地追问: “那……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孙靖头也不抬地回答: “我和你说中医的医理……你能听得懂?” 兰若英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 “瞧不起谁呀?” “有种你就说……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忽悠我。” 孙靖笑着摇了摇头: “这还真不是忽悠你……” “人体共有十二条经络,足少阴肾经只是其中一条。” “你这种情况属于‘肝水倒逼肾宫’,导致足少阴肾经阴阳失调,表征就是脚踝酸痛,如果不加管制,很快就会发展成整条腿酸软无力,严重时,不排除半身不遂的可能。” 什么? 兰若英一愣: “半身不遂……有这么严重?” “当然!” 孙靖点了点头: “我没有理由骗你啊。” 兰若英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那我该怎么办?” “你这按摩……能给我按好吗?” 孙靖淡淡一笑: “这事儿说起来也好办……” “‘肝水倒逼肾宫’说白了就是肝火太盛。” “有时间就和你未婚夫把婚事给办了……回头没事就找他泄泄火,自然平安大吉。” 这事关系着自己的下半生幸福,兰若英仔细的听着,越听越觉得味道不对,听到最后忍不住红着脸啐了一口: “呸……” “好你个死孙靖,敢情你是在这儿等着呢?” “难怪我说一个脚踝疼怎么可能发展成半身不遂……你这家伙可真能忽悠,我差点就信了你的鬼话!” 孙靖闻言脸一板,在她的丰腴处又拍了一下,这一下的力度明显比之前的重,兰若英不禁娇躯一软,面色更红。 孙靖没注意到兰若英的脸色,只自顾自地说道: “怎么说话呢?” “什么叫‘死孙靖’?” “你得管我叫好哥哥才对的吧?” “鬼才会叫你好哥哥嘞!” 兰若英嘴犟道。 孙靖在她丰腴处再拍一下,兰若英整个人都忍不住一颤,一股别样的快意油然而生。 “你叫不叫?” “不叫的话我可不管你了!” 孙靖在她丰腴处连拍了三下,这已经超过了“医者不忌”的范畴,不过这也不能怪他,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男未婚女未嫁,又是这样的亲密接触,是谁都难免失了分寸。 兰若英怕他真的不管自己,只能服软: “好啦……” “好哥哥……好哥哥……” “行了吗?” “这还差不多……” 孙靖笑着嘟囔着,继续给兰若英推拿。 从丰腴处传来的别样快意在兰若英的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随着孙靖大手在她腰间的不断揉捏,她内心的小鹿也越来越雀跃,身子也禁不住越来越绵软。 感受到兰若英气血的变化,孙靖也跟着起了反应,但他毕竟是个医者,对患者产生非医患的其他联想是很不专业的行为,因此他不断地下意识去屏蔽那些杂念。 可那些奇怪的念头就像三月早间的晨雾,你越是拨弄,它就越是与你纠缠不清,最终不仅沾湿你的衣裳,还撩拨你的心怀。 二人各有各的心思,尽管在接下来的按摩过程中没有一个人再说话,但那份旖旎和暧昧却一直在升温,随着夜色的降临,逐渐去到一个危险的临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