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在不停的冷笑,慢慢抬起头打量这个吴贵的脸。 装的可真不像。 吴贵本来和我一样是青年人,其身材魁梧健壮,绝对的健康青年。 而我眼前的这个人,虽然和吴贵似乎装的一模一样,但头顶的细微的皱纹,头发里隐藏着一根两根斑白的短发以及嘴唇右脚的弯度都一点不像! 尽管他装的惟妙惟肖,甚至连我一度都想被他蒙骗。 “你怎么了小航,你别吓我啊!” 见我不对劲,对面的吴贵脸色惊慌,脸上的血色褪了个干净,变得煞白。 那眼珠也滴溜溜的在眼眶里乱转。 头发渐渐的有一根两根的短发,短色的白头发变为了满头的白头发。 但覆盖了一层厚厚的雪。 额顶的皱纹冒了出来,嘴角也变成了横向的弧度。 他一字一顿的和老旧的卡机的磁带一样机械的重复,“小航你怎么了,别吓我啊。小航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不想与这些东西在做纠缠,我直接握紧手中的剑先朝着吴贵劈砍了过去。 他的身体瞬间被我从头顶切成了两半,那两根眼珠还死不瞑目的,看着我瞪得大大的,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杀他。 剩下的四五个人如同砍瓜切菜的一样,被我剁了个干净。 竟然没有一个反抗倒下的时候,都以那种瞪得大大的眼睛如金鱼般的死鱼眼看着我,就那么看着我。 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任何的挣扎,也没有反抗身体和吴贵一样没有流出任何的血,似乎已经被流干了血液。 这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眼前的桌椅和倒地的暂且称作尸体吧,都仍然没有消失。 “看来还得杀了你。” 我持着剑大步走进厨房,这里没有一个人。 那哐哐哐的菜刀剁板。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 厨房很干净,除了有一口大煮面的锅里面放了一些卤煮,还在冒着热腾腾的气。 香味儿倒是和普通食物一样的让人大快朵颐。 墙角堆着一袋子,用了半袋子的面,面上里面还放着一个单,瓢菜板上放着菜刀,上面放着葱花和小沫。 而我则看清了,这菜刀到底在做着什么东西。 竟然是一个个的眼珠子! “真是恶心透顶。” 然后是像我这样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胃肠也泛起了恶心。 不是害怕,只是单纯的恶心反胃而已。 菜板上流着一些白色的浆液,那活生生的眼珠子被一刀一刀的作者已经成为了水酱。 这水横流浸染了整个泛着霉味的菜板。失去了眼角的眼珠子,此时都贴皮贴在菜板上,令人作呕。 我在厨房里寻找了一阵,并且在整个餐馆里寻找着后门。 我已经把这些人全部都剁了,但还没有走出这里。 也许再把失踪的老板给剁个粉碎,我才能彻底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 “混蛋!” 其实我还有最后一招,那便是咬破舌尖,滴在五帝铜钱剑上,便可一剑劈开这个幻境。 但此法是最后一招,如果我能劈斩这个幻境,外面面对的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现实。 若是不敌我便连着一招都要失去。 因这一着急耗费精力,所以不能连续使用,会透支生命。 “往前走,莫回头。 展明灯,点夜路……” 我嘴里不停的叨念着这几句,试图用这咒语寻找出点什么。 到底是何时入了这幻境?我思考着进来,自从进入这狐狸冢以来发生的事情。 与五叔和狐狸,吴贵一起掉入了其中。 狐狸说我不敢杀他,我一剑敲晕了他,他把狐狸骨都点燃了。 随后我便让吴贵背着五叔,两人一起来到了一个幽邃的通道。 这通道前方的光是还是上楼,我们便走了走,没有通道后方,那狐狸可能会自杀,所以有通道坍塌。 不得已之下,我只能一剑劈开吴贵左边的通道,然后我们就踏上了这条小路。 小路上布满密密麻麻的狐狸骨,一个一个的幻境之后,吴贵说要吃饭,我们便来到了这里,这一切似乎都很正常。 “坤坎镇……” 我脑海里不停的算计着计划的,有什么方法可以从这里出去。 忽然我的视线定在了那把躺在面板上菜板上的菜刀。 菜刀上因为不停到跺眼珠,所以上面布满了浓浓的白色的浆水,就这么被随意的斜斜的放在菜板上。 我掐了一个手诀,五帝铜钱剑对着案板上的菜刀劈了过去。 “啊!” 一声惨叫冒了出来,接着着菜刀便奇怪地流出了殷红的血液,一直流到了做案板下面。 在这桌子下面积了一层血红色的小水洼。 我毫不留情的第二剑便斩了下去,那菜刀又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像一条活鱼一样的上下翻飞流动。 没等我第三剑斩下,这菜刀便瞬间断成两截。 眼前的画面再次扭曲变形,有无数个黑色的东西在眼前一点一点的坠落,直到所有的东西全部都坠落,扭曲相隔的意象,在海底往上看,日光那样的刺眼。 “小航?小航?醒醒!” 肩膀似乎被谁剧烈的摇晃,脸被重重地拍打着,我费力的睁开双眼,竟看见吴贵那熟悉的面容在我眼前放大。 现我终于睁开眼睛,吴贵好像是松了一口气。 我迟钝的左右看了看,还是那个我们落下去的山洞。 并没有什么狭窄的小路也没有被我劈开的通道,什么都没有只有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狐狸和。那像僵尸一样躺在地上的五叔!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心想那狐狸被我打晕之前,朝我露出了笑容,难道就是为了拉我入幻境。 “还说呢,你小航你敲晕了狐狸之后变一动不动,我过来推你,你就往地上倒。” 吴贵惊魂未定的拍了拍心脏,“好家伙,你看那堆骨头叉子了没,你要是倒下去那不得被扎穿了后脑,幸亏你打野我辅助了你怎么感谢不感谢我?” “然后呢?” 我没接茬,继续询问,“后来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啊,就你就在这儿一个劲儿的睡觉嘴里还在念叨着我听不懂的一些词,这里反正我也出不去,只能在这里和你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