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柯见马车里的气氛实在是压抑,索性开口道,“太后怎会突发急症呢?”
淮安依旧紧锁着眉头,她抬头看了一眼霍柯,“我也不知道,昨儿半夜,我i家里忽然来了消息,说是姑母不好了。症状非常奇怪,所以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束手无策。”
“奇怪的症状?”戎柯心道丹阳的太医个个都是国手,是什么奇怪的症状让这些楚国最顶尖的国手都表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淮安张了张嘴,似是有所揣度度量,一时间没有再说下去。
戎柯耸耸肩,“如是皇室密闻,倒是我僭越了。”
淮安有些脱力的摇摇头,抿着嘴,最终还是张口,“到也不是什么皇室密闻,只不过,姑母这次病来的突然,症状.....”
“症状起初只是食欲不振,不思饮食,所以当时不管是姑母本人,还是太医,我们都没有太放在心上。过了段时间,姑母的皮肤上出现一些红斑,但是那时正值春季,加之姑母本身就患有杏花藓,但是姑母的胃口又奇迹般的变得很好,每餐进的都比以前多,所以没有将这两种病想到一起。再后来,就是现在,昨儿家里人来报,姑母如今昏迷不醒,腹部胀大如怀胎四月,甚至.....甚至腹部还不时蠕动。”淮安闭上了眼睛,把脑袋埋进手掌里。
戎柯原本只是想活跃一下马车里的气氛,只是听着淮安的描述,逐渐从原本的漫不经心到正直身体,眉头逐渐蹙起,眼神中也多了原本没有的严肃与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