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鼎鼎大名的筱白格格也只是有这些本事啊。”一个熟悉的声音,冰冷的温度,刻薄的用词,语气里还有着明显的恨意。
“苏恪!”筱白脑子里迅速闪出一个名字。
“八爷没派人暗中保护你吗?还是觉得你不在皇上身边,失去作用了?”苏恪的语气拖着令人厌烦的长音,不知他遇到了什么事,让那个冷漠寡言的杀手变得这般刻薄,带了些庸俗的味道。
“你的话很多。”筱白冷冷的回应,保持着应有的戒备,虽然这在苏恪眼里形同虚设。
“没有八爷做的多。哼哼。”仿佛除了冷笑他便没有了开场白一样,每个句子或前或后都得加上几个才开口,“四爷让我告诉你,皇上有意让你过几日回京,你万不可回去。”
不等筱白回问苏恪已经离开了,只留下窸窸窣窣一片。离开前,他的眼睛由如两团燃烧的火焰,被仇恨煽风点火后愈加炙热。
以往,筱白形容苏恪的眼睛就像北极的寒冰,冷漠深邃、没有温度,他对万物都像失去兴趣一样,可这次为何如此反常呢,胤禛给自己的暗示又是何意呢。
不多久,苏木带着怒气冲冲的方丈一行人,把筱白救了上来。
……
夜里,夏末秋初,虫儿悲鸣,透过打开的窗户,一片繁星装点了深蓝的夜幕。筱白看的出神,“胤禩到底做了什么?”翻来想去,实在想不到他能做什么,印象中他的嘴角总是挂着温暖的微笑,对自己宠溺的厉害。
“还是觉得你不在皇上身边,失去作用了?”苏恪这句话像是结不了的回音,在筱白脑海里久久不散。
……
三日之后,圣旨果然到了,筱白没有如胤禛所说,因为她不能抗旨,更因为她太想知道胤禩在这半年里都做了什么了。也不知道胤礽复立了没有,历史的车轮又要转动了吧。
……
“前面就是帽儿村,过了帽儿村就只剩十日的车程了。”说话的是这队禁军的队长,二十三四岁的模样,没有军中惯有的傲慢与市侩,笑起来像个大孩子,筱白很喜欢他。
筱白放下车帘,与间儿大眼瞪小眼,打发无聊。
“有刺客!”
外面传来尖锐慌张的声音,紧接着刀剑相碰的声音在四周响起,人声打乱,根本分不出谁在喊,谁在叫。
间儿吓哭了,听不清她嘴里念叨的是什么。
筱白绷紧了身子,仔细听了一会儿,没有箭,小心的掀起车帘一角,几个黑衣蒙面的人跟禁军侍卫缠斗在一起,估算起来,这次来的刺客不下二十人,加上自己的7个侍卫禁军也只有不到三十人,这样下去,就算赢也是个惨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