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这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于是开始开启重复模式,以物物物,则物可物;以物物非物,则物非物?如此重复个三四遍下来,脑子里就塞满了两个字:物物。原谅我才疏学浅不得其意。
这时我感觉到脖子里在吹冷风……
我满脸黑线,苏项阳你的嘴巴你的鼻子不要对着我的脖子好不好,弄得我的脖子痒痒的,身上也一阵阵的发汗。光想香画面我都觉得太过**了。
不行,我拿手去拨开苏项阳的头,由于背对着他我只好凭感觉去摸他的头大概在什么位置,摸到一个湿湿的部位,我心一凉,不好,这湿湿的不会是苏项阳熟睡的口水吧……啊呀,真恶心。
我的手就这样固定在那个位置,伸回来也不是,擦苏项阳身上也不是,怎么样我都觉得恶心。
这时,在混合了呼吸声和敲钟声的声音之外,我听到了第三种声音,不是青蛙的交响乐,而是水滴“啪嗒”的声音。而那一声“啪嗒”不偏不倚地,就落在我的手背上。
凉凉的,是液体……
不可能是苏项阳的……
因为,那是从上面低落下来的。上面是天花板,虽然有喜镇近几天小雨绵绵,我们住的房间也有点潮湿,但是我在睡之前检查过头顶的天花板,是干燥的。屋外没有下雨,不可能是漏的雨滴。
那会是什么……我不敢想,因为我害怕。
房间外边一声狰狞的“咕咕咕”叫声,接着就是扑棱翅膀的声音,我想起灶台上那只母鸡,它正在发出一种非常难听的咕咕咕的声音,像是有东西卡在喉咙里,那是临死前发出的声音。
我现在非常确定屋子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房间外面有,房间里面也有。
我再也不能淡定了,横一横心就去摁床头中央墙壁上的开关。
“啪——”
光线瞬间照亮了房间的每一处,待我看清天花板趴着近有七八只的绿眼黑猫往下张着头,贪婪地盯着我们我们,嘴角正在流着口水……那一刻我感觉我所学的词汇没有一个可以用来形容此情此景。而就在门后,站着一个打着黑伞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