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Z国律法，公共场合裸露是完全可以被拘留的。”
根据情节严重，甚至拘留大半个月都有可能。
慕谙冷冷的给裴砚普及知识，并且谴责严肃的眼神看向裴砚，“另外，稚子无知就算了，如果一个健全的成人还不知廉耻，与畜生有何区别。”
一句句话，句句有如巴掌往裴砚脸上扇过去。
还真是不客气，裴砚沉默了下。
慕谙倏地话题一转，“你的编程能力是不是挺不错的。”
裴砚挑眉，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下来。
因为不知道慕谙是想要跟自己旧事重提算账，还是单纯的一个询问。
最后扬眉嗯了声，罕见谦虚道，“嗯，确实还可以。”
“是嘛。”
慕谙颔首，很正式的发出一个邀请，“过来帮我写个程序可以吗？”
裴砚呆住了，他这是触动了什么隐藏剧情吗？
刚才不还不想搭理他吗？瞬间的这一波反转让他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啊。
熟不知，慕谙只是觉得……那个程序太过简单了，不用她找上自己的同事。
“会按照市场酬劳付给你。”慕谙补充道。
不管裴砚看不看得上这笔钱，不过该付清的还是要给。
“是跟你一起写吗？”
裴砚不在意那点钱，他比较在意这个邀请的核心。
慕谙盯着裴砚好半晌，才缓缓道，“你觉得呢。”
“我这不是觉得跟着慕老师才能更好进步嘛。”
裴砚笑得意味深长。
“是。”
慕谙垂眸，有点质疑自己这个决定的正确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