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时候就是喜欢矫情的作比较,男人后院里有一大堆女人的时候,和这一大堆作比较,没女人的时候就和男人的事业、权利做比较。
你是不是只想着工作不爱我?
你是不是只在乎权利,不在乎我……
这些问题太多了。
庄思瑶有时候想,她活了两世,看过的世态炎凉,经历过的人情冷暖比这个世界上的一般人都要多,可为什么她却没有小家小户的人活得幸福。
也许,是她要求的太多了,皇甫焱已经够好了。
她见得再多也是女人,女人总会被宠的娇气,忘了当初的自己是什么样,恃宠而骄。
她就是太闲了,所以才有空想这些。
贫寒人家的妇人到了过年,根本就没心思想要张灯结彩的庆祝,这种为时间添彩的事情从来就不在她们的考虑范围之内,每天能够吃饱穿暖就是大事。
可自己大概不同,她是一国之母,过年就算是懒得过也得穿好了端庄隆重的宫装,坐在高台上看臣民放鞭炮,举酒吃肉,满堂欢笑。
而且,若是皇甫焱在那天晚上想要求她点儿什么,她要是累了的话,还得给他脸色看。
庄思瑶想到这儿不自觉的笑笑,她的笑容中带着说不清的宠溺。
皇甫焱大概是这个时空里最倒霉的皇帝,因为他爱了,他动心了,所以随便她折腾。
遇到这样一个男人,她还有什么好求的,她果真是想的太多了……
“摆驾乾清宫。”
“啊?”身边的喜儿似是没有挺清楚。
“转道,去乾清宫。”
皇甫焱今晚都硬闯坤宁宫了,还专门到慎刑司瞅了一圈,要是不满足他点儿什么,是不是太委屈一个帝王大半夜的睡不着觉乱转。
派出去盯着坤宁宫灯灭的人还没回来,皇甫焱百无聊赖的批奏折,白底黑字的奏折已经被他批完了两大摞,还有几本就批完了。
红色的朱笔在上面潇洒的写下通过或不通过以及行事方案。
皇甫焱一边批改,一边默默吐槽,果然最毒妇人心,折磨一个女人要这么久,要是他,早咔嚓一下完事儿了。
庄思瑶如果听到他这话,一定会嘲笑他不懂她慢慢折磨人的快意。
可在不值得的人身上,再快意也是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