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看胡斐儿穿着打扮时尚,并不像没有钱的样子,就耐心问道: “那您有家人吗?让家人送钱给您吧!” “滚开!你才无家可归!” 胡斐儿立刻雷霆大发,扬手就朝酒保的脸打去—— “你们都笑话我,笑话我没有家,没人爱,是不是……” 胡斐儿和酒保之间的争执引起了一群酒徒的留意,他们走过来,一面扶着胡斐儿,一面呵斥酒保—— “你怎么可以拦这么美的小姐!不就是钱嘛,我们给你!” …… 胡斐儿睁着睡不醒似的醉眼看围过来的男子们—— “你们说得对!他不应该拦我,放我走!” 酒徒们色相毕露,阻住了胡斐儿的路—— “哎~~别走啊~~刚才的酒钱我们给你付了,我们这里还有酒,咱们继续喝好不好?” 酒徒们说着,伸手朝胡斐儿身上摸去,这一幕使胡斐儿想到了第一次落难,在野外被耳钉男和白胖子欺辱的那一刻。 那些痞子无赖不仅欺负了她,还将她绑到他们肮脏的“巢穴”里,找来更多的人凌辱她…… 她挣扎,她呼救,可都无济于事,当他们像一群饿狼朝她扑过来,瓜分她、把她撕碎的那一刻,旁边的电视中正播放着一则新闻—— 是胡玉庭在魔帝大厦被害的画面……胡斐儿的世界在一瞬间就坍塌下来…… …… 此时,酒徒们猥琐的嘴脸再一次向胡斐儿靠近,如同噩梦重现一般,她挣扎的力气还不如他们推搡的手劲儿大…… 其中一个酒徒蛮力掐住胡斐儿的腰,“走,跟哥哥们好好玩玩!” “躲开!你们躲开!不要碰我!” 胡斐儿咬向摸在她脸上的那支肮脏的手…… “啊——她咬我——” 胡斐儿如发疯的恶狗,抡起桌子上的酒瓶向靠近的人,终于冲出了酒吧…… 她落寞狼狈,一口气跑了很久很久,连脚上的鞋子在何时掉落了都不知道。 冷风吹过,大脑才像被清洗了一番…… 口袋里的“定位仪”掉落在地,正要拾起时,她听到本该寂静漆黑的周围响起了女子呼救的声音—— “……救命啊……救命啊……啊……” “呲——” 衣裳被大力撕扯的碎响。随后,呼救的声音渐渐微弱,乃至于被一种“嗜饮”的声音取代…… 料想是和自己有共同遭遇的女子,胡斐儿吓得大气不敢出。 她的视线越过几株干枯的植物,看到远处的干草地上,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将头埋在一个女子的胸口,大口地吮|||吸着…… 女子已经放弃了挣扎,身体只是随着男子的动作而动,就在胡斐儿转过视线打算马上离开这是非之地的时候,她发现那个男子抬起了头,从女子身上站了起来,还用脚踢了踢女子的头…… 是白亦凡! 胡斐儿差点儿惊呼出声! 原来白亦凡已经成为了嗜血恶魔! ...... 白亦凡的嘴边都是鲜血,白色的衣衫仿佛染上了大朵大朵的红杜鹃,惨淡的月光照在地上女子胸口的血窟窿上,竟然是那么狰狞与恐怖…… “哦——” 一股强烈而刺激的酒味儿在胃总翻涌,胡斐儿差点儿呕吐出来。 她忙捂住嘴,却发现为时已晚,白亦凡已经将目光朝向了她这边…… 冷汗溻湿了胡斐儿的衣裳,胡斐儿撒腿就跑,她赶紧按动了“定位仪”的红色按钮,焦急祈祷着余清朗马上赶来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