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予萱这两天没有通告在家休息,在家待了半天,在接到一个电话后,她收拾行李出了门。
南城的机场,何予萱自己拖着行李箱走出机场,在机场外拦了辆车,在一家五星家酒店的门口下车。
办理入住,行李拿到自己的房间后,她再次出了门,不过不是出酒店,而是到上了一层楼,走到在一个套房前敲门。
大概过了十几秒,门开了,她被人拉了进去。
“你干什么,那么着急?”虽是说着不满的话,但却是撒娇的语调,声音又柔又媚。
男人抓着何予萱的手,一手又抱着她的腰,也不老实,一下往上一下又往下的来回抚摸。
“我们都多久没见了,怎么能不着急。”男人的语气玩味,脸上是邪魅的的笑,颇为不羁和风流。
何予萱挡了挡他的手,“你就对这种事着急是吗?”
何予萱挡不住男人的手,男人的手渐渐往上,触碰着女人的敏感地,“是甚是想念。”
说完,他不由分说地吻住了女人柔软的红唇,强势中带着温柔,深深浅浅,缠绵火热,充斥了一室暧昧。
日落西山,天空布满了难见的霞光残红,床上两人交颈而卧,女人脸上红晕未消,男人脸上是满足的笑。
晚上将近十点,何予萱醒了过来,床上已没了男人的身影,她撑着床坐了起来,有些腰酸,但因为睡了一觉,精神还不错。
下床去开门,门一开,鼻子里就蹿进了一股香味,很香,鸡汤的味道。
男人看见她出来,起身朝她走了过去,走近后一把搂住她的腰,带她往客厅的茶几走去。
“给了叫了吃的,刚到,起来得正好,趁热喝掉。”
何予萱肚子是饿了,还超级饿,现在看到什么都想吃,她张头望了望,看到醇厚浓郁飘着白气的鸡汤,她更饿了,不自觉的,她走快了两步,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她伸手把一整汤都挪到自己的面前,喝了好几口才抬头去看被她忽略掉的男人,“你喝吗?”
男人在她的旁边坐下,“喝,喂我。”
何予萱端起来舀了一勺送到他的嘴里,“只给你喝一口,剩下的全是我的。”
何予萱说完,继续低头去喝鸡汤,不管他了。
男人只是笑着看她,眼里的笑玩味中带着宠溺。
他笑起来很风流,桃花眼促狭,眼波流转,就像古时那些花花公子一样,但又有些不同,他看起来更矜贵一点。
除了鸡汤外还有其他吃的,但何予萱喝鸡汤就喝饱了,那碗鸡汤被她喝得一口不剩,肉也被吃完了,只剩下骨头。
男人吃东西慢条斯理,吃相优雅,握筷子的动作让人看了也赏心悦目得很,何予萱喝完鸡汤后别的什么都不吃,就撑着下巴看着他吃。
男人习以为常,何予萱的直勾勾的目光并没有影响到他,他依旧慢条斯理,从容自若地吃他自己的。
等他放下筷子,他才眼神戏谑地看向了她,“是不是看痴了?看了那么多次还没免疫?”
何予萱神色自若地转开头,漫不经心的语气,“你不要自恋了,我就是无聊而已。”
男人低笑一声,“每次在我吃饭的时候你都无聊?”
何予萱一噎,不再理他,收拾桌上的残羹剩饭。
男人也帮着她一起收。
厨余垃圾收好后,何予萱起身扔到垃圾桶里,转身对男人说:“我回我的房间了。”
男人眉毛轻挑,慢悠悠地起身,走到她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回哪,今晚住我这。”
何予萱仰着头看他,眼里魅色,勾起了唇,笑得风情万种,手指在他的喉结上比划着,“别想了,下午已经便宜你了,晚上就别想了。”
何予萱抓下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弯唇一笑转身离开了他的房间。
男人没有阻止她,只是看着她的背影,眼里的玩味浓重。
隔天白天,何予萱离开了酒店,墨镜加口罩,腰出露出细长的一截,性感又神秘。
路边拦了辆出租车,上车后,她对前面的司机说:“去南城人民医院。”
今日知意上班前去找了主任多申请了两天假,主任问她请假的原因,知意没有隐瞒,如实说了,去见家长。
主任听了之后神色一变,突然笑了起来,眼神放着八卦的光,“这么快就准备结婚了啊?”
“前不久才听说你有了男朋友,到现在也没见到人,以后结婚办婚礼,记得请我去看看,我给你们封个大红包。”
知意笑道:“谢谢主任,但婚礼应该不会办。”
“为什么,哪有人结婚不办婚礼的,那岂不是委屈你了。”
“他的职业比较特殊,不适合办婚礼。”
涉及到隐私,主任也不好再追问下去,只是很遗憾地点了点头,给她批了假。
在知意要走前,主任说:“不办婚礼,婚纱照一定要拍,女人结婚,是一生的大事,不能得过且过。”
知意点头,温柔地笑道:“好,多谢主任。”
主任也笑,“谢我什么,也不知道是哪个男人有福气娶到你。”
知意眉眼弯了起来,“也是我的福气。”
主任是四十多岁的人,对年轻人撒狗粮的行为见怪不怪了,笑着摆手了让人走了。
知意有了五天的假期。
中医部五楼,一个女人走到护士站,问护士,“护士小姐,请问舒医生在哪里?”
护士悄悄打量了面前的女人,回答道:“小姐,请问你找舒医生什么事?她现在还在帮人看诊,不方便。”
“她还要看多久?”
护士没见过面前的女人,心里有些戒备,对她说:“舒医生后面还有五个病人。”
眼前的女人口罩墨镜捂得严严实实的,好就算见过也认不出来,护士见人不像是来看病的,也打不定她是什么人,所以她并没有透露出舒医生具体看诊时间,看完里面那一个病人,舒医生是有空了半个小时的时间的。
不过她觉得挺好奇的,为什么来找舒医生的人都是戴着口罩,还有帽子和墨镜的。
女人闻言略一沉思后说:“帮我也挂个号吧。”
吧?这么随意吗?
有人要挂号,护士不能不给人挂,问了名字和一些信息后,帮她预约挂号。
护士看着预约单上的名字——何予萱,觉得有些眼熟,但想不起是谁。
由于刚才自己说了舒医生后面还有五个病人,所以护士把何予萱的看诊时间预约在了第五个人后面。